呆子三明治作业写不完叻(悲

这个批学是一天也上不下去了

【阅读体】《全球高考》092.二更

『 游惑从神父那里多问了一些话,又翻了残破的巫术书,拼拼凑凑理出一个八九不离十的真相。


 他想了想,又返回地牢把巫医拎上了。


 想要让亡灵解脱,两个人必须死。


 公爵和巫医。


 神父说,一切消融的瞬间,大火焚烧城堡,也许……只是也许,那些因为这些邪术而死去的人,可以回来。


 巫医和公爵自始未生,他们也自始未死。


 这值得试一试。


 而且他也有了个一个主意,但需要借公爵的手,希望那个变态可以识趣一点。』


“你现在回去找公爵的话,他绝对不会不识趣的。”


“……我好遗憾这个秒懂能力不能用在学数学上。”


“憋刀了!憋刀了!假装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 他从镇上解了一辆马车,拖着巫医回到古堡。


 古堡里一片混乱,长廊上满是考生。


 游惑突然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并没有停下脚步。比起其他,他手里的事更急一些。


 他拖着巫医来到公爵门边,推开一条缝。


 昏黄的烛火从里头透出来,游惑一手拎着人,一手握着刀,垂眸看着落在脚尖的光亮,心头突然一跳。


 门吱呀一声开了。


 他怔怔地望过去,就见公爵窝坐在扶手椅中,面容狰狞,似乎正在经历某种灵肉分离的晕眩和痛楚,整个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揪在他胸前,将他整个人往上拎。


 他的外套纽扣被崩开,露出里面的衬衫,几道血线显露出来。就好像那些细密的针脚正在……一点点地裂开。


 头颅、胸膛、四肢都以及其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下一秒,那些肢体终于挣脱束缚,彻底分了家……


 又一具拼凑的躯体到了被抛弃的时候,它们的主人找到了新的替代者。


 新公爵背对着卧室门,从扶手椅前直起身,他的手上一秒还覆在公爵头顶,现在已经收了回来。


 高大的背影被烛光勾勒出轮廓,那人动了动手指,像是在体验某种新奇的感受。


 手指活动间,能听见卡拉卡拉的骨骼轻响。


 那一瞬间,游惑感觉心脏血液被抽空了,倒流着朝手脚奔涌,以至于心跳得奇快。』


“001?不会吧?是001吗?他干了什么啊?”


“他不会是……和公爵互换了吧……”


“还能这样搞吗?这样搞万一没成功怎么办?”


“这是在赌命啊!001知不知道这样做的风险?”


『 烛火明明是暖光,却刺得他闭了一下眼。


 等到再睁开,那位新公爵正转头看过来……


 是秦究。


 目光对上的瞬间,游惑突然感觉不到手里握着的刀了。


 直到对方露出一丝明显的心虚和愕然,他才慢慢感觉到指关节的酸痛……


 那只勉强还剩点好肉的手,在不知不觉间攥得死紧。


 他脸侧牙关动了一下,紧咬片刻,试着叫了一声:“秦究?”


 嗓音沙哑,不知是因为诅咒带来的病痛,还是因为紧张。


 直到这一刻,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居然会紧张。


 甚至……有点慌。


 对方静了片刻,不知是太过意外还是怎么。


 又几秒后,他用同样沙哑的声音说:“我在。”』


“我艹!001你有病吧!为什么啊?”


“这么做风险多大我不信他不知道,干什么啊!”


“他有没有想过要是他出事了A怎么办?”


其他初代监考官勉强接受了当初针锋相对的两人已经搞到一起的事实。


虽然001是对家领头,但任谁看到他这么嚯嚯自己都会慌吧?他要真出事了怎么办?A怎么办?


『 全身血液又回到了心脏。


 这就显得游惑脸色白得像寒霜,他闭着眼睛重重呼吸了两下,抡着刀就过去了。


 秦究象征性地让了两下,除此以外几乎完全不还手,三两下就被抡倒在地上。


 游惑跪压在他身上,刀尖对着秦究颈侧,距离只有不到两公分。


 “你发的哪门子疯?!”


 秦究对威胁着他的刀尖毫不在意,他手肘撑着地,上半身微抬,安抚似的说:“没有发疯,放心,别生气。我有底牌才会这样。”


 他的嗓音又低又沉,在卧室里回响,像夜色下微哑的大提琴音。


 他夹起一张卡牌,对游惑说:“记得么?我抽到过这个,可以在考场内学会任何一种技能。”


 听了姜原的话,他突然意识到有一种让公爵最接近死亡的办法。


 公爵占用别人的身体,是因为他借助巫术得以永生。而被他借用的人不行,所以对方死了,他雀占鸠,顺理成章顶下躯壳。


 但如果公爵企图占用的人根本不会死呢?


 那公爵就无法掌控这个躯体。


 所以他在那一刻,借用“临时抱佛脚”这张牌,学会了公爵的“永生”。』


“就因为这?卡上说了有一定概率,他看不到?”


“气死我了真是的……不把自己的命当命吗?”


“要是系统故意降低概率他没学会怎么办?”


“我可算知道为什么他考完还能当上监考官了……”


『 游惑呼吸依然很重,脸色依然很冷,看起来一点儿也没消气。


 他拎着秦究的衣领,一字一顿地说:“牌上写着有一定概率,你哪来的自信自己一定能中这个概率?”


 秦究张了张口。


 他想说不要小看他的意志力,姜原能撑这么久,他也不至于太差。


 他还想说,麻烦的事从来不会有100%的把握,总得冒点险才行,你应该最了解不过。


 以他一贯的性格,说出这样的话太正常了。


 但他看着游惑紧抿的嘴唇,绷着的肩背,突然对那种怒气感同身受起来。


 他突然用拇指抹了一下游惑下唇边角。


 因为诅咒,也因为他皮肤极白,颈侧的筋脉变得清晰可见,青色的末梢顺着下巴爬上来,隐在嘴角。


 秦究最终说了一句:“我保证,以后不会再这么冒险。”


 游惑垂着眸,在他抹第二下的时候,偏头让了一下说:“留着这话骗鬼去。”』


“……成,我们急的不行,他俩还有闲心调情。”


“明白高齐的感受了,瞎操些没必要的心。”


高齐:“你感慨你的关我屁事?”


“你没有瞎操心?每次面对A就跟老父亲一样。”


高齐:“我去你大爷的老父亲!”


『 突然,不远处传来了焦躁的抓挠声。


 两人抬头一看,就见公爵分裂的肢体正疯狂地想要出去,似乎要去找其他部位汇合。


 大门很快被它们挠出一条缝,铺天盖地的尖啸声瞬间涌进来。


 比任何一次黑影作祟都厉害。


 这次不只是墙壁,整个古堡都被撼动了。


 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高齐和赵嘉彤杀着一条血路给众人开道,从三楼一路护送下去。


 所有曾经惨死在古堡的亡灵都出来了,残肢、灵体……带着仇恨肆意攻击着所有人。


 “怎么突然疯起来了?!”赵嘉彤一脚蹬下去一个。


 高齐说:“公爵快要死了吧!!!001说他有办法!!!”


 “什么?他说有办法你就信?!他哪回不出格?”赵嘉彤简直是用吼的。


 高齐说:“他哪回出格是别人能管住的?!而且我有什么立场管啊???”』


“001天做事要不出格,我都怀疑他被夺舍了。”


“何止是夺舍,说被车撞了穿越了我都信。”


“我唯一的指望就是以后大考官能拉着他一点。”


“然而你忽略了大考官可能会和他一起作死。”


『 赵嘉彤想了想,闭嘴了。


 高齐说:“信他吧,我觉得他本质其实挺靠得住的!咱俩把其他准备好了,少让他分心吧!”


 赵嘉彤又说:“行!”


 他们曾经都是部队出身,知道分工,知道相互信任。


 “对了,A呢?!”赵嘉彤又想起来,“禁闭室呆几个小时了?怎么还没回来?”


 高齐懵了一瞬,突然操了一声抹了把脸说:“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啊?”


 “那俩出格一向是一起的。”


 这次分开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万一一个比一个出得大呢?』


“我有一句知子莫若父不知当讲不当讲。”


“连俩人生活习性都摸明白了,绝对是老父亲。”


“单亲带子子还被猪拱了的苦逼老父亲高齐。”


高齐:“……”算了,我累了,毁灭吧。


『 没过片刻,古堡大门被擂开,一群血人也冲了进来。


 就连教堂那些也来凑热闹了。


 那些亡灵有一部分嗅到了公爵和巫医的味道,像循着肉而去的猛兽,直冲西塔楼。


 卧室大门被轰然撞开,大批亡灵残肢涌了进来,直冲两人而来。


 游惑收起刀,起身拉了秦究一把。


 “消气了?”秦究扫开一只亡灵,问道。


 做梦吧。


 游惑一声不吭连斩三只。』


“把亡灵想象成秦究的脸,多砍几只泄愤。”


“舍不得打001就拿亡灵撒气的大考官是屑。”


“然而那三只亡灵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经过。”


“别问,问就是001罪大恶极而且害人害己。”


『 秦究还想再说什么,突然感觉身体倏然发凉。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某个灵魂正一点点抽离、消失。


 他一把抓住游惑,却是骨骼碰到骨骼。


 两人均是一愣,仿佛都能透过手套和袖口,看到下面狼藉的骨肉。


 “别看了,你要说什么?”游惑催促。


 身边亡灵不断,闪避间秦究说:“公爵快死了,我能感觉到他快不行了。”


 游惑皱起眉。


 “如果真死了,那就没人能杀巫医了。”秦究说,“我得抓紧,不然就真的白冒险了。”


 这话提醒了游惑。


 他脸色有一瞬间的古怪,就好像也有点心虚似的。


 这样一来,刚刚冷冰冰的怒容就撑不下去了。


 游惑眯着眼,把冲过来的残肢甩出去,说:“来之前,我也有个打算……”


 秦究愣了一下,转眼就看到门边被亡灵包围的巫医。


 他立刻皱起眉:“不行!”』


“你还知道不行?那你在干嘛?你不是人?”


“你俩都有病!都不拿自己的命当命!”


“我没有高血压都要被逼出高血压了,真是……”


“妈的,一刀把他俩一起砍死算了,气死了。”


『 游惑:“谁先发疯的?有什么立场说不行?”


 秦究噎住。


 以游惑的性格,他要做什么都是做了再说,不用给谁一个交代。但他看着秦究,最终还是掏出一张羊皮纸抖开:“诅咒到了一定程度,就算是亡灵了。”


 既然已经死了,还怕再来一刀?


 “不行。”秦究依然斩钉截铁,他盯着游惑认真地说:“亡灵也不行。”


 游惑回视着他,片刻之后,终于皱着眉点了点头:“随你吧。”


 亡灵嗅到了公爵一点余味,疯了一般围住秦究,游惑第一次没有立刻帮忙,而是去门边把巫医拖行过来。


 尖啸声吵得人耳膜发疼。


 秦究匀开余光,看了一眼巫医。


 对方现在模样确实虚弱,蜷缩着轻轻发抖,像个病重的人。


 秦究伸脚一踢,将巫医踢进蜡烛圈内。


 他其实已经想好了,既然拿到了永生的技能,能换一次就能换两次。


 最冒险的事就在于此,他想跟巫医做个交换——


 在公爵灵魂还没彻底离体,而巫医的灵魂又灌注进来的瞬间,自己给自己一刀。


 这是最省事的办法。


 虽然灵魂被挤压的感觉很难受,说是濒死也不为过,但只是一瞬而已。


 他已经有经验了。』


“已经有经验了,你他妈还挺骄傲是吧?!”


“只是一瞬,而已!!你的命不是命是吧?!”


“三个灵魂,还要捅自己一刀,你不是人吗?!”


“要没卡到那一瞬间你怎么办?再来一次吗?!”


『 其实他清楚,游惑所说的方法真的可行,除了瞬间的疼痛和死亡逼近感,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不可逆转的伤害。


 但他依然不想答应。


 巫医进了蜡烛圈,烛火瞬间升高,像是感受到了那个灵魂,疯狂抖动着。


 而那些亡灵也像感同身受一样,攻击得更密集了。


 秦究的视野出现了几秒的盲区。


 他隐约听见低低的说话声,像是某种巫术仪式中的询问。


 沙哑的声音听得他心里一冷。


 他扫开亡灵的瞬间,一只手搭上他的肩膀,接着体温微低的身体倏然靠近,领口有些潮湿,带着仲夏夜雷雨的气息。


 “大考官,外面下雨了吗?”


 他脑中倏然闪过这样一句话。


 一个冷硬的东西塞进秦究手里,是刀柄。


 紧接着,刀的另一头刺到了什么东西。


 游惑沙哑的声音响在他耳侧,说:“别想疯第二次。”』


“这个环节终于结束了……妈的我心脏疼……”


“我速效和降压药都炫完了三箱了……”


“接下来的画面,就需要氧气瓶和胰岛素了。”


“喂,王医生,降压药退了吧,对,换胰岛素。”


『 高齐很久没见过这么大的火了。


 上一次见好像还是很多很多年前,在部队的时候,救灾或是什么……记不清了。


 自从进了系统,很多事他都记不清了。


 大火包围着整个城堡,烧得整个天空都变红了。


 赵嘉彤担心地看着他,抹了一把脸上的灰说:“你怎么样?手怎么还在抖?”


 天知道,他从古堡出来的时候心里有多慌。


 他按照分工铺好柴浇好油,冲击公爵卧室要信号,却看见a胸口插着一把刀,秦究架着他的手肘抱着他。


 那一秒,高齐的心脏差点儿停跳!


 好在姜原说的那些及时应验。


 巫医心甘情愿让公爵刺了自己一刀,所有巫术一点点开始回溯。


 他眼睁睁看着秦究和游惑身上的血迹逐渐缩小,破皮烂肉慢慢弥合,脸侧的青筋一点点褪去。


 游惑皱了皱眉,在秦究肩膀上重新睁开眼。


 所有考生陆陆续续撤离城堡,让到了外围,大火在几分钟内烧得冲天。


 广场前的荒草地上,蜷缩着的血团依稀有了人的模样。他们慢慢撑坐起来,看着自己的手和身体,茫然许久,又抬起头。


 光照透黑云,被拉成一道道斜直的线,投落下来。


 那些不人不鬼的亡灵在逼仄的教堂里蜷缩久了,都快忘记天光是什么样了。


 而这一次,他们不用躲藏,可以笔直地站在光的下面,久违地……拥抱它。』


“酝酿得差不多了,可以从现在就开始哭了。”


“我这心情跟过山车一样,刚缓过来又想哭。”


“我好累,都是这俩男人害的,还不给我道歉。”


实不相瞒,我连鸡叫都不想叫,脑子宕机了。”


『 又过了很久,火光里突然钻出来几个人,跳着扑打着身上的烟。


 眼尖的人惊叫一声,喊道:“张鹏翼???”


 更多的人站了起来,难以置信地看过去。


 ……


 几乎所有考生都围聚过去的时候,有两个人远远呆在人群之外。


 荒草尽头有一排高高的铁栅栏,像庄园古典的门。栅栏之后是一片浓重的雾气,穿过雾气,可以看到卡尔顿山顶的监考小屋。


 但游惑并没有穿过去,他只是靠着铁栅栏远远看着古堡下亢奋的人们。


 灵魂抽身之后,人会觉得疲惫困倦。


 他不喜欢吵闹,这种时候更不想听惊呼和尖叫。


 他不太想动,况且身边还有一个人在释放低气压。


 秦究从古堡出来就一直绷着脸。


 就像濒临爆发边缘,又被强行收拢回去,闷闷地压着。


 事实上游惑也一样。


 他记得秦究的冒险,秦究记得他的,半斤八两,谁都憋着一口气,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途径。』


“个人建议,打一架,就现在,就在这,真的。”


“对,打一架,打吧,反正你俩不拿命当命嘛。”


“我现在整个人都麻了,是因为速效炫多了吗?”


“大起大落之后心好累。连鸡叫都不想叫了。”


『 游惑有点说不上来的烦躁。


 心跳得依然很快,像冒险的后遗症。而困倦和疲惫又一阵一阵地往头顶涌,但大脑又极度清醒。


 他身上的绸质衬衫和马裤长靴没来得及换,残留的血迹还散发着一丝铁锈味。


 口袋里有什么东西在硌人,游惑反应了一下,摸出来一看。


 居然是高齐最初塞给他的烟和打火机。


 他平时不抽烟,但这个瞬间,却突然想要提提神。


 秦究突然说:“借我一根。”


 游惑递了一根给他,又拨动打火机,自顾自点上了。


 薄薄的烟迷蒙一片,几乎和身后的雾气相连,微微有一点辣。


 游惑在烟雾中闭了一下眼睛,并没有吸进去。


 本打算摘了看烟慢慢烧,身边的人突然靠了过来。


 秦究伸手笼了一下烟雾,狭长的眼睛在雾气中眯了一下。


 他唇间含着烟,低头抵上游惑的那支。


 红色的火星明灭。


 面前的影子覆过来又撤开,秦究站直了身体。


 片刻之后,他摘了烟,低头重新靠过去。


 游惑背抵着铁质的栅栏,雾气穿过缝隙,带着暧昧的潮湿气。


 之前的担心和怒气、心口间说不出的憋闷和烦躁,在这一刻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诅咒的效力在消散,秦究手腕的最后一块皮肉完全愈合。


 安静多日的红色警告灯在此时疯狂闪烁,滴滴的提示穿插着呼吸声,响个不停。


 遥远的前方,是人群和大火。


 后方隔着雾的山上是监考小屋。


 他们在警告声中接吻。』


“终于亲上了,妈妈很欣慰。好了下一章吧。”


“除非他俩现场来,不然我暂时激动不起来了。”


“我脑子里是空白的,身心俱疲,甚至有点困。”


“……这样吧我睡一觉,这场考完了再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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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妈在dy上看到一条新闻


一对骑电动车的母女被大货车撞了,母亲死了


看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觉得幸运


大货车总有,各种车祸、交通事故每年一大堆


就算行善积德、遵纪守法,只要活着就不安全


何其有幸生在中国,而不是治安差的小国


其实现在看起来,我真的特别特别幸运


身体健康,智力正常,无病无灾,四肢健全,父母健在,亲人平安,家庭和睦,衣食无忧,无不良嗜好,有正经爱好,基础三观很正,没有逃学打架,基本不拖欠作业,没有早恋也没有早恋的念头,有两到三个交心的朋友,对世界非常的包容


父母对我宽容度还算高,不会嫌弃我看动画片和假面骑士,不会阻止我看小说漫画,知道我有时候玩游戏也只叫我少玩,总说要收我手机但没有真的收过,对我的要求只有未来能养得起自己


嗑的CP不算冷,虽然也会有刀,虽然有些太太退圈、有些文挂掉了,但是依旧嗑的很开心


这么多年,我最严重的几场病是小学,一次发低烧一次好像是麦粒肿一次肚子疼(不记得为什么)


新冠最严重的那一年我跟爸赶在武汉封城之前回了外婆家,虽然不能出门但是呆的挺自在的


人活一天少一天,也不知道下一秒会遇到什么


所以干嘛要把自己逼那么紧?


享受生活,相信爱与梦想


那么,米娜,晚安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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